“有钱烧的!”
“对哦,没看人家这楼盖得多气派!”
宋致远可没理会搬运工说什么,他带人拿着清单,一样一样地核对,不时蹲下身,用手帕擦拭着设备铭牌上的灰尘,眼神复杂。
“老伙计们,换个地方,咱们再试试。”他低声自语。
资料室的整理更是浩大工程。
上百箱的技术图纸、实验记录、工艺手册堆满了临时库房。
黄令仪抽调了芯片设计组的几个年轻研究员帮忙,和宋致远带的团队一起,进行归档、编号、并在微机里面做记录。
一个年轻研究员拿起一本边缘卷曲的笔记,翻开一看,里面是密密麻麻的公式和手绘图表,日期是十几年前。
“宋工,这笔记里的数据.”年轻人好奇地问。
宋致远接过笔记,戴起老花镜看了看,脸上露出追忆的神色:“这是老刘记的,当时我们做透镜像差校正的实验数据。唉,老刘前年已经走了。”
气氛一时有些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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