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王擎重捏着盏沿,目光如炬,缓缓道:
“今日他让魏瑞上位,杀鸡儆猴;许居正升大相,明标朝纲;边孟广横插一脚,立名立威。”
“别看他嘴上不说,手里不动,可骨子里,是在告诉我们——你们不过是些旧狗,早晚得换。”
“他不给我们致命一击,是因为打不下去,而不是舍不得。”
林志远下意识将杯放回桌上:“那你是想……动他?!”
“你还记得他登基时的历程么?”王擎重语气缓了几分,却更显锋利。
“他年少气盛,阅政不久,最大的缺点就是——自负。喜欢摆局布阵,爱听反贼话,想做千古明君。这样的人,吃一次亏还不知悔改,反而觉得天命在己。”
“我们若再坐视不理,迟早让他真以为,新党不过纸老虎罢了。”
林志远低声:“可他是皇帝……”
“皇帝?”王擎重笑了,“皇帝是坐在龙椅上不假,可天子的腿,不就是咱们这些人给装上的?”
“你看看今日清流那副样子,自己登了位子,却连谁来替新党都列不出来。我们新党再不动手,他就真把我们看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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