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銮殿内,静得诡异。
玉阶无声,旒帘垂落,檐角风过,却无一丝动荡。
先前那番辞官潮涌,如雷声滚动,方才还压得殿中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可这一刻,风停了。
连呼吸都仿佛凝固在檐下旌旄之间,沉沉压在人心之上。
新党一列仍跪,百官未起,殿中无人敢语。
那一袭冕服之下的少年帝王,仍坐在高阶之上。
他刚刚说了什么?
“全部准奏?”
四字落下,如霜雪扑面,直入骨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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