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銮殿内,跪地之人愈集愈多。
那是一列列披甲未卸、冠带整齐的朝臣。
新党之势,如海潮倒灌,几乎在瞬息之间铺满了右列前方。
他们口中齐声请辞,语气恭顺,礼数周全,不见半分反叛之意。
可这正是最锋利的地方。
没有喊冤。
没有反驳。
没有对抗。
只是——请辞。
礼下于威,语藏锋刃。
这才是逼宫的最高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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