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业轻笑一声,回敬:“是啊,几年前洛陵城外一别,转眼又是一场风起云涌。”
二人举杯对饮,酒液如琼浆玉露,自口中流下,化入胸腹,一瞬热意升腾,几分醉意已生。
“记得那年在晋中书院,你我夜宿山顶,偷饮那老夫子私藏的酒,被罚抄书三日。”晋王哂笑,神色中却浮出几分怀旧。
“还有一次,我掷骰子输了,要在水月湖里裸游一圈……”
中山王轻叹,望着窗外星空,竟也露出一丝真实的笑意。
两人都笑了,笑声里没有朝堂的尔虞我诈,只有年少轻狂的旧梦与回忆。
这般对饮三巡,话锋渐渐松弛,酒气上头之下,晋王拍着萧业的肩膀,大笑道:
“你小子还真是藏得深啊!整日撸猫逗狗,谁能想到你还能破那一局?”
“我若不藏,怕是早就埋骨他人局中。”中山王语气轻淡,目光却深。
晋王闻言一怔,继而仰头大笑:“说得好!还是你这句话有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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