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侧头看向信服,声音忽然低了几分,却更具穿透力。
“信服,她比你想象中可怕得多。”
“她敢从琼州押送皇子回京,敢让车队一路光明正大,敢带着一个‘死去的萧宁’不惧生死——你以为这些都只是胆大妄为?”
“我告诉你……她早已做足准备。我们能想到的,她都想到了。”
信服闻言,额头渗出细汗,低头应道:“属下明白了。”
晋王缓缓转身,衣袍随风拂动,语气忽转为轻松:“所以,我们就必须做‘多手准备’。”
“一手,是康王的乱军。”
“明面上是叛军造反——可那是假的。康王不过是一枚弃子,用来做那第一波的混乱,引得车队应敌。”
“二手,是任直一。”
“他是中间手,见风使舵之人。他若动手,车队必败。”
“可若不动手,也可扰乱卫清挽之心,使她心怀顾虑,自乱阵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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