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服一怔,略作沉吟,答道:“疑兵之计,声东击西,虚实结合?”
晋王轻笑一声,缓缓摇头。
“不。”
“上策者,非布兵多寡,非布点精巧,而在于一念之间,毁人之志,扰人之心。”
他将茶盏轻放于案几之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哐啷”。
“你说得没错,任直一是杀手之王,康王麾下亦有三千精兵,再加墨染这条听话的狗,足矣对付区区车队。”
“可你若只看到这些……”晋王转头,眼神如刀,“你就输了。”
信服微微一怔,连忙躬身:“请王爷赐教。”
晋王缓步走至窗前,推开一角帘布,望向夜空沉沉,冷风扑面。
“卫清挽这个女人……你真以为她只靠任直一这条命,就敢出洛陵?”
“你真以为,昌南王旧部,除了那几个残兵败将,就没有别的后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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