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如此想着,用尾巴在安康公主的手背上写字。
安康公主察觉到之后不动声色,而是转移了话题,对任春生问道:
“任太祝,我对太常寺不太了解,不知身为太祝平日里的工作是什么?”
任春生闻听此言,脸上不禁闪过一丝黯然。
“殿下,任某确实没什么本事,这太祝也只是京城里最末流的九品官职,平日里做些准备祭祀的杂活罢了。”
“若殿下觉得任某刚才说的话僭越了,任春生在这里给殿下赔罪。”
任春生说着,拿起酒杯给自己满上,然后自罚一杯,给安康公主道歉。
“殿下,任某该说的已经说完了,信与不信任由殿下判断。”
“恕任某还有要事,就先行告退了!”
任春生起身冲着安康公主拱手一礼,说罢就要先行离开。
可他刚走到房门,玉儿就闪身拦到了他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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