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康公主看了看任春生,又看了看宁远将军夫妇,然后对他们问道:
“三位是觉得我该帮助太清观?”
不等宁远将军夫妇说话,任春生当即说道:
“殿下,多年来好好的,谁也没有刁难过太清观,可随着您最近得势才有了这事儿。”
“而且京城里这么多道观,怎么就挑了太清观呢?”
“依我之见,怕是奔着殿下来的。”
任春生有理有据地为安康公主分析道。
安康公主见此人虽然落魄,但跟他说话时却不卑不亢,清晰地表达着自己的观点,反倒高看了一眼。
反倒是宁远将军夫妇,瞻前顾后,吞吞吐吐,明显是有话要说,但又不愿意轻易冒险。
都坐下跟安康公主一桌了,还是这种态度,别说是安康公主了,即便是李玄也看不上他们。
“这任春生倒是有趣,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可堪一用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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