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虫的寿命相对较短,通常只有几周到几个月。
在这个阶段,成虫会进行繁殖,雌蝶会产卵,完成整个生命周期的循环。
它们太脆弱了,对于物质与能量的摄取也不能像其他生物那样有效率,只能将自己的生命周期拉长,用阶段性的生命进程来分摊繁衍所需的消耗。
它们宁愿把自己的生命分割成两部分,将自己已经步入有序的构造给重新打得粉碎,再以一个全新的形态组装起来,就是为了完成最终的使命。
当成为“蝶”的熵之虫扇动起翅膀,飞向天际之时,另外一种生命形态的牺牲便值得了。
虫用自己的整个生命托举起了飞翔的蝶,它们之间隔着无序,永远无法看见对方。
但它们都知道对方的存在。
它们共用着相同的细胞,流淌着相同的能量与物质,当蝶创造出全新的卵时,那卵中的无序又会变成新的虫,新的虫又会变成新的蝶,轮回永远流转,生命永远延续……
这便是熵之虫的一生,平凡而又伟大的一生。
然而,这样的“伟大”在许许多多的其他生物中同样存在,它们并不值得歌颂,在庞大的物种树中也丝毫不起眼。
熵之虫的改变发生在深渊的“癌变”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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