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啊...”他嘶哑地叹道,老茧纵横的手搓着破碗边沿,“年轻...功高...位极人臣...”
他摇摇头,带着自嘲,“想我常某…泥腿子出身,沙场搏命…数十载…才爬到右都督...你贾天戈...年纪轻轻…便已是国公之尊…”
他顿了顿,目光复杂地看向贾玌,声音更低了些,带着一丝难言的苦涩:“更别说...你跟对了人...跟了个...好主子啊...”
说到这,他咧开嘴,发出几声意味不明的“呵呵”低笑,不再言语。
听着常翰飞的笑声带着艳羡与苦涩,贾玌却平静地接话:
“我来,非听你自怜——”
他目光如炬,直视常翰飞:
“谢你,亦非虚言!”
常翰飞浑浊眼中的艳羡和苦涩一滞,化为纯粹的愕然。
贾玌看着他,一字一顿:
“我掌五军左都督,位高权重,陛下命我辅佐太子监国。彼时,你已被我压得动弹不得,五军右都督形同虚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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