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知道什么东西可以制造永远吗?”吴邪的声音轻的仿佛窗外徐徐飘落的雪花。
胖子有些茫然,不明所以,“什么东西?”
吴邪将在桌面上用花生摆出的‘木鱼’二字拨乱,长叹一声。
“是结束,只要一结束,就是永远。”
……
临出发的前一天,张杌寻最后一次来到那处天井扫雪。
天空纯澈如蓝色玉石,无尽的雪白中,唯那人炽红如枫的藏袍在苍茫风雪中矗立,满目凄白中,唯有那一点余温。
喇嘛诵经的声音犹如一首空灵悠远的哀歌,寒冷彻骨的风从远处的雪峦吹来,被庙墙挡住的地方虽冷,却因有人陪伴也不会过于孤凉。
轻拍掉藏袍上沾上的碎雪,张杌寻将最后一条纯白的哈达系在石像上,随后坐在石像边,望着棋桌边安静坐着的三只雪人,静静的发着呆,苍白的脸庞在烛灯的光照下几乎透明。
丹走到小院的走廊口,无声的看着院子里的几只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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