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发生之快,几乎是转瞬之间,所有人都被挟制住了,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怎么回事?这也是你们安排的人?”张海杏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她有生之年头一回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连续被人两次用枪指着脑袋,都快憋屈得冒烟儿了。
胖子哼哼,“屁,我上哪儿找这么多人和武器去,这特娘的是枪,不是大萝卜。”
张海杏脸色变了,既然不是这死胖子的人手,那这事儿可就大条了。
作为唯一还未阵亡的幸存人员,张杌寻发话了,“应该是喇嘛寺里的另一波人,那些德国人,我在一年前和他们接触过。”
胖子立即丢过来一张揉得稀巴烂的餐巾纸,催促道:“和平天使,快把那张纸拿起来,将就着晃一晃,在场诸位老弟的小命儿可都托付在你手上了。”
“恐怕不行。”张杌寻摇摇头,“一年前我冒充张家人,同德国人的队伍一起进了雪山,但最终只活下来我一个。”
张海杏怒道:“你把那些德国人都给弄死了?”
“不是我干的。”张杌寻才不背这个锅,但他也并没有说实话。
“他们进到雪山后毫无忌讳,康巴洛人身上的魔咒对他们一视同仁,我差点废掉一双眼睛才侥幸活着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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