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一会儿才道:“母亲,我还有些事没做完,便先过去了。”
周氏看着儿子,欲言又止,总觉得自己和儿子越来越生疏了,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最后没想明白,只能点点头。
程宪章又向母亲行了一礼,离了顺福堂。
这个新宅里,顺福堂与锦绣园是两路独立的院子,只有走廊连通,若不刻意过来,平时几乎见不到。
程宪章就去了锦绣园。
顺福堂种了许多瓜果,锦绣园却种着大片的奇花异草,一点都不冤枉“锦绣”两个字。
种是种了,但程宪章是个对花草没太多留恋的人,就像正房前那一大片牡丹,平时都交给花匠在打理,他从没照料过,甚至也很少驻足。
但此番经过小径,待要进屋时,却突然回头,看向牡丹丛中,胭脂色的牡丹开得正盛,一黄一白两只蝴蝶正在花间翩跹起舞。
他不由怔神,看了许久。
连续几天,虞璎过得好辛苦。爹娘祖父轮番说教批评,数落她当初多任性,多冲动,如今又有多自食恶果,年纪轻轻,倒守了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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