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
白墨再次用神念扫了对方一轮。
他有点好奇，这个小保镖怎么会突然问出这样一个问题。
按道理说，灵河之秋以前，超自然力量基本上都没啥搞头，跟骗术也没什么两样。
即便是那位数百年前便已经坠落在罗马以北一千多公里外的外星人，花费那么多的时间，也还是折腾不出什么东西，仅仅是弄出了一支小小的血族流传于世。
若不是白墨有着身为真仙的识忆，在这样一个灵气约等于不存在的环境里，能显圣的超凡力量也顶多是跟上一世同时期相当。
而且显圣的上限，还是随着离灵河之秋越来越近才在不断提高。
要是回到五年前，未到真仙位格的超凡者，怕是连超凡离体都难，顶多是像血族一样，有一些长生特性，外加更强的精力与体力。
想要远距离诅咒伤人杀人，未免有些离谱。
……
“你想学？”白墨放下手中已经完全蜕去石皮，只剩下一片碧绿的翡翠起身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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