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所能做的,就是像很多的同类一样,认准一个方向,孤独的走下去,直到脚下的孤舟可以在一个合适的地方,一个合适的时间靠岸。
对于彼岸的终点是怎么样的,谁也不知道的。
对于在什么时候停下,同样没人知道。
而很多人,还没抵达彼岸,就消失在了路途中。
又到了盛夏的季节。
院子里的蝉像是正等待宰杀的猪,不要命的鸣叫着。
风吹过时,老树枝叶婆娑,沙沙作响,与蝉鸣混杂成一首别致的曲。
晨曦的光透过叶缝,从窗台投入,打进卧室里,也照在了女孩精致的小脸上。
那一缕贴在她精致脸颊上的发丝,也因此晕染上了浅浅的金色光泽。
女孩似乎睡得很香,且毫无防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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