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德麻衣想了想,用爱斯基摩语喊了一下她的名字。
这是因纽特人的语言。
果然,听到酒德麻衣用爱斯基摩语喊她的名字后,小女孩才停止了挣扎。
只是,她看向酒德麻衣的目光,仍然带着警惕,带着敌视。
“这座岛上很危险,跟着我们,知道吗?你一个人难道想一辈子留在这里吗?”酒德麻衣说的是英文,因为她并不懂爱斯基摩语,她最多只能喊出这个小女孩的名字。
所以酒德麻衣说话说得很慢,尽可能的让女孩理解自己的意思。
“听懂了,就点下头。”酒德麻衣说道。
女孩直勾勾的看了酒德麻衣许久,才眨了眨眼睛,小脑袋动了动,用仅懂的几个英语常用语回了酒德麻衣一句。
酒德麻衣满意的点了点头,松开了手,“起来吧,你怎么会在这里?”
小女孩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泥土。
她看向酒德麻衣刚想说话,眼睛陡然睁大了起来,脸上流露出深深的恐惧,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怖的事情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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