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铜柱上凋刻着复杂晦涩的铭文,也向他们展示着古老文明的踪迹。
只不过,他们所有人都为他们的好奇心所付出了代价。
提到格陵兰事件,坐在后方的施耐德面罩下的眼睛犹如毒蛇般扫向了那位校董。
“我们还会再去的。”这句话并不是昂热说的,而是出自施耐德之口。
他的声音有些阴森,阴森得令人怀疑面罩之下的那张脸,是不是可怖的如同恶鬼,脸上带着怨毒的仇恨。
他坐着的位置旁边,摆放着一辆手推车,车上搭载着输气瓶。
他便是靠着这些输气瓶或者,手指大小的输气管一头接在输气瓶上,另一头则从面罩下插入,给他提供活命的氧气。
面对这位格陵兰阴影的幸存者,哪怕是执行部的专员们,都格外的忌惮。
和他站在一起,都会觉得十分的不自在,似乎他的身体里的恶鬼随时都有可能撕碎他脸上的面罩露出狰狞的獠牙来。
以至于施耐德的坐位周围,空出了很大一块地方。
相较于终身教授形若干尸的模样,施耐德更令人惧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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