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普雷斯蒂没有方向，那么听一听于飞的建议并无不可。
于飞说：“我觉得圣玛丽学院的那个澳大利亚人不错。”
于飞特意不把帕蒂·米尔斯的名字出来，是不想显得自己太专业。
“我看过他的几场比赛，我认为他的技术风格很适合我们。”于飞说，“如果他参加了今年的选秀大会，我们可以留意一下。”
“还有推荐吗？”
“没了，我又不是专门干这个的。”于飞说，“这是你们的工作。”
难为他还知道这个。
“好的，弗莱，谢谢你支持我们工作。”普雷斯蒂尽力地用一种随和与随意的中间态度来面对于飞。
他既不想表现得太恭顺，又不想特意与对方拉开距离。
无论向哪一个方向倾斜对他来说都很危险，前者会让他失去自尊，后者会让他失去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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