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我,绝对能秒杀大楼里的那帮混蛋。”劳森说,“但愿他们别嫉妒你。”
于飞笑了一声,随即下车。
作为亚裔美国人,于飞相当清楚自己处于美国族裔鄙视链的最底层。
这种生态养成了他球场上跋扈的作风,他势必要营造出不好招惹的形象,令别人对自己望而生畏。
同时,涉政也是于飞坚决拒绝的事情。
但很遗憾,要把超音速留在西雅图,就算他不想涉政,也得把自己的触手伸进其中。
因为一切围绕超音速搬迁的问题起源,都源于球队所有者认为钥匙球馆太小,超音速需要一个更大的球馆。
可是,当权者们却觉得钥匙球馆不久前才刚翻修,你现在跟我说这个?真把纳税人的钱当你自己的了?滚!
于是,超音速的老板们开始哭穷,说自己亏本了。
前老板舒尔茨·霍华德说自己五年亏了六千万美元。
这让人以为是超音速球迷不支持球队,其实这一直是个带着诱导倾向的话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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