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殷景亘下了飞车,负手而行,带着白既走到了一边。
白既跟在殷景亘身后时,隐隐感到有些奇怪,目光往殷景亘的肩头扫了一眼,又看了看自己的肩,有微微的疑惑。
正此时,殷景亘开口了。
“你……节哀顺变。”
“什么?”
白既愣了愣,泛起不好的预感,刚才的疑惑便完全被抛诸脑后了。
只听殷景亘微微叹息,道:“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你,白将军遇害了……”
连羲山荒芜干燥,草木不生。
可这日,当白既恨恨地握拳,却有一滴又一滴的水从他掌心落下,滴在干涸龟裂的土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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