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怪不得一边水气充足,一边干燥至此。”游彦兴奋起来,道:“白兄你真是有个修习的好地方啊,于这石台之上,感受极至之境,事半而功倍!”
白既抬手指向石台上的两个脚印,道:“我每日便站在此处练习,风雨不辍,旁人去的风月之所我不去,踏青宴游我亦不去。”
说着,他不自觉地又瞥了裴念一眼,希望让她知道,他活到这么大,其实不曾对别的女子动心过。
“怎么练的?”裴念问道。
白既道:“我每日调泳江之水,浇灌黍山之岩火。”
“真的?”
众人都是眼睛一亮。
此时放眼看去,山川浩大,泳江与黍山之间其实相隔了数十里。
以一己之力,调江水浇火山,可以想象是何等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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