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便是,她才褪了外衫准备睡,顾经年忽然出现在她屋中。最开始,她还以为他又来求欢了,直到发现他是挽着裴念传影过来的,不由大失所望。
与此同时,韩有信府邸外的马车上。
顾经年睁开眼,把注意力从传影上收了回来,因为有传音入秘进入了他耳中。
“成业侯,还请务必信我,方才在我书房中的是沈季螭,他到雍京,是来见越国公主。”
闻言,顾经年心中浮起许多疑问。
沈季螭当时亦陷在界中,是如何出来的?特意到雍京来见卫俪又有何目的?
然而,此时的情况并不容许他去问韩有信,很快,韩有信的第二句话也传音入秘了过来。
“成业侯,眼下不宜惊动沈季螭,还请勿要轻举妄动,待我打探清楚详由,再向你汇报。”
此时摆在顾经年面前的有两种选择,一是直接冲进韩有信府中一探究竟,二是暂且信韩有信一回,思来想去,顾经年与裴念道:“走吧。”
“信他?”
“便是他骗我们又如何?”顾经年道,“只要我还有值得开平司利用的地方,他们便不会动我阿姐与你爹,他们无非是将计就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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