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殊轻哼了一声,把两人送出了静心堂。
出了门,顾经年向裴念问道:“这位禇先生是?”
“不知道。”
裴念道:“我也不知他是什么人,早在我入职开平司之前他就住这里了,听说与指挥使是至交好友,因此人们都敬他三分,他医术高超,此前刘衡案我有些问题请教过他。”
“能在此置宅,可不一般。”
顾经年看向了巷子对面的北衙大狱。
他想到了梅承宗对大药师既怀疑又敬畏,暗忖禇丹青恰恰是一个能让北衙束手束脚的人。
因为大药师是住在北衙对面查不得的人物,所以北衙把梅承宗调出来,再征辟他来咬着大药师追查。
若如此,一些疑惑就都能想通了。
裴念立即就领会了顾经年的意思,问道:“你怀疑他?可他脸上没有刀疤。”
“我脸上也没有刀疤。”顾经年道,“大药师竟擅炼术,很可能早就有了彘人之体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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