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遇到缉事,随她办了一桩案子,捕尉该多批我两天假。”
“吃吗?”
“好。”
顾经年坐下,尤圭看了他一会儿,道:“你有些不一样了?”
“哪不一样?”
“可能和我混熟了一点,没那么生疏了。”
尤圭随口说着,捧着酒杯,缩着脖子,也没个上差的样子,浑然像一个小老头,喟叹道:“我终于快要告老了,这开平司的差事啊,有时觉得黑暗得很,尽是些残害忠良、大兴冤狱之事,可有时又觉得,不说天理正义,好歹我们也保着这一方百姓的秩序,否则,都不知该乱成什么样喽……失言了啊。”
“我没听懂捕尉说什么。”
顾经年倒了杯酒喝了,呛得很。
尤圭怎么说也是八品上的武官,俸禄不低,油水又厚,没想到买的尽是些劣酒。
两人坐着喝了一会酒,有差役跑来道:“缉事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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