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还不如不办营丘县县令。
这样,最起码像高村长家这样的营丘县百姓多少还能有点儿收入,饿不死。
办营丘县的县令,那属于官场上的事了。
程晚垂眸,心想:“回去后真得去找趟茅郡守了,当前的营丘县县令留着,实在是祸害。
如果茅郡守不管,那……那再说吧。”
程晚私心觉得,茅郡守会管的。
这是程晚根据和茅郡守短暂的一次见面,以及徐知念和她说的关于茅郡守的一些事,得出的结论。
高村长的爹颤颤巍巍地抬起手,擦了擦自己的眼泪,“你们就听你们爹的吧,咱们没钱没势,拿什么跟人家斗?
啥都不如你们平平安安的最重要!”
屋里,孙大娘的哭声渐歇。
她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哽咽道:“你们仨别……别搁在这儿站着了,去给三……三位贵人继续称……称山货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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