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看着年纪稍小一些的姑娘双眼通红,眼底是滔天的恨意。
“我们家是逃难过来的,娘死在了逃难路上,爹和别人搭伙过日子,后娘说要入冬了,家里人没棉衣、还吃不饱。
然后我爹就像绑猪一样把我绑了,说卖了我一个,家里人这个冬天的日子说不定能好过些。
我弟本来死命拦着不让,我爹……我爹把他打了一顿,头上都被打出了血。”
这姑娘眼里的泪水一滴一滴地往下落,咬牙切齿道:“那可是他的亲儿子!才八岁!不知道那个女人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自己的亲生孩子都不要了!”
这两个姑娘说完,场面顿时沉寂了下来。
程晚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就在这时,远处响起了有人赶车的声音,还有整齐的马蹄声。
“驾!”
程晚听见这耳熟的声音,眉头微挑,扭头看向李圆,“圆圆,你爹到了。”
果然,很快,一辆马车出现在程晚她们视线中,马车后面还跟着一队骑着马的衙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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