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索绰罗侧福晋当年掉的那个孩子,极有可能便是自己庶姐害的,宝容心里更多了几分怜意。
去年,这位索绰罗侧福晋六个月的身孕生生没了,因此大损根源,如今荣王没了,索绰罗侧福晋也一病不起,听说病得不轻,只怕要随荣王去了。
可怜、可悲。
纳喇芸兰叹息道:“可见这人生的起起落落,实在不可捉摸。眼见荣宠而起,眼见败落倾颓,世事无常啊。”
盈玥诧异看了一眼这小丫头,没想到竟能说出这样深邃的话。古人就是早熟啊!
盈玥眼珠一转,坏笑道:“舒妃娘娘这次做媒算是成了,张福晋那头巴不得小儿子娶世代书香纳喇家的格格呢!”
纳喇芸兰脸颊潮红:“富察妹妹又拿这个打趣我!”
宝容露出几分诧异之色,芸兰要嫁给修龄的弟弟?那岂非便是自己的……旋即,宝容脸颊也红了,自己的事儿还没定呢,选秀前,修龄虽然跟她保证,一定能求得赐婚,可一日没有圣旨,宝容心里终究不安。
自己心尚未安,宝容却笑着安慰纳喇芸兰:“那位张福晋是十分温婉和气的人,你就放心吧。”
纳喇芸兰嗔了宝容一眼:“富察姐姐也跟富察妹妹似的,学坏了!她若好,你也给她做儿媳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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