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此一次!”盈玥黑着脸警告道。
“是是是!朕的醋坛子皇后!”永瑆满脸都是宠溺与无奈。
这一年夏天,永瑆正式下旨,将超勇公海兰察之女多拉尔氏指婚二阿哥绵懋为嫡福晋,将辉发那拉氏指婚给大阿哥绵悫为侧福晋。
而那四个新晋的答应,大约是因为家世微末的缘故,倒还算安分,盈玥也特特吩咐了下去,一应份例不得亏欠,至于住处,她安排在了圆明园比较偏僻的院落。
安置好了之后,盈玥着手操持了绵悫的纳侧之礼,毕竟是承恩公府的格格,不能太亏待,但也不能太隆重,否则会伤了嫡福晋谷杭的颜面,总之要拿捏到位。
嘉成七年八月初二,辉发那拉氏正式进了门,也算是了了一桩旧事,她对乌日珠站也算是有了个交代了,至于以后的日子过得怎么样,便得看她自己的了。
辉发那拉晏音的容貌不够出众,因此绵悫待她淡淡,但也未曾亏待了她,妻妾之间倒是相安无事,看似一派和谐。
绵悫纳侧后第三日,富察家传来了噩耗,她此生的父亲、忠勇公、承恩公傅恒一病不起。
盈玥匆匆出宫,前去看望,才晓得,竟已经油尽灯枯了。
阿玛,最终还是走到了生命的尽头。在这一年秋天,溘然长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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