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瑆脸色一板:“当然不会!”
盈玥叹了口气,“你放心吧,我心里有数,七日举哀,我若真的撑不下去了,肯定不会勉强自己。”
永瑆脸拉得老长,“月娘!”
盈玥正色道:“我不会拿肚子里孩子的健康开玩笑的!”
永瑆皱了皱眉头,他也晓得,皇考丧礼上是否尽心举哀,事关贤名,若有懈怠,必会招人非议。
想到此,永瑆长长叹了口气,“那好吧,若是累了,千万不要勉强。”
盈玥松了一口气,不由想起了昨日丧礼上的嫔妃,“对了,舒贵母妃为何缺席丧礼?”
永瑆脸色一沉,道:“是皇考下旨,将她幽禁,直至驾崩前,依然未曾解除禁足。”
乾隆下过明旨,幽禁舒贵妃?!盈玥心底顿时有些发凉,却还不死心地问:“为什么?”
永瑆道:“惇妃失手打死了一个宫女,却谎称是染了冬瘟暴毙。负责防治宫中冬瘟一事的舒贵妃对此加以包庇,却被愉贵妃发现,告发到了汗阿玛跟前。所以,汗阿玛下旨将她幽禁,惇妃降为嫔。”
盈玥一时竟觉得松了一口气,原来是因为这个。如此也说得通,为什么汪氏和几个嫔位跪在一排了。
永瑆哼了一声,“这只是表面上的借口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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