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柄青坐在病床的旁边,帮床上沉睡的曲曲轻轻盖好了被子。
“唔......”
这时候,曲曲微微蹙眉,身体不规律的在被子下面轻轻扭动起来,似乎在忍受着某种难忍的痛楚。
“又开始了么......”
暴柄青皱眉。
现在每一次发作的时间,间隔都逐渐变得越来越短了。
再这么下去的话......
‘唉......只能希望,夜歌那个朋友带来的抑制剂真的有效了。’
“暴先生。”一个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露出苍白发丝的老者从外面走进来。
“哦,教授,你来了。”暴柄青看了老者一眼,轻轻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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