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心越乱,越想头越痛!额头上的青筋突突跳动,像要裂开一般。
旁边的吕轼见他如此愁苦,心中也是七上八下,既怕自己没事做被迁怒,又实在想不出辙来,便忍不住低声道:“主公……我看那张文远,分明是故意的!眼看时间将至,故意拖延不帮!此人表面道貌岸然,实则心如蛇蝎!其心当诛啊!”
西门庆正烦躁欲绝,听到他的抱怨,猛地一瞪眼,没好气地在识海低吼:“哦?他不行?他其心可诛?那……你来写?”
“不不不!万万使不得!”吕轼吓得差点魂飞魄散,声音都带上了哭腔,连连求饶,“主公息怒!主公息怒!我……我这……我算哪根葱啊,主公您……您学贯古今,智慧如海!才情如那高悬九天的明月!我等……我等在您身边,不过就是萤火之辉,如同这……这满天星……星斗中的……一颗尘埃般不起眼的……小星星而已,岂敢与皓月争……争辉……”
他语无伦次,恨不得把自己缩进尘埃里。
“小星星……满天星……”
吕轼这番话如同梦呓,但最后那几个字——“满天星”,却像一道惊雷,猛地劈开了西门庆混乱的思绪!
他突然停住按压太阳穴的手指,猛地睁开双眼,眼中暴射出狂喜的光芒,失声道:“等等!你刚才说什么?满天星!”
吕轼吓得彻底结巴了:“呃……我……我说……您就是……满天星……小的就是……一颗……小……小星星……”
他完全不知道哪句话触怒了主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