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慢慢走开了。
西门庆抹一把头上的汗滴,低声问锁灵道:“这是谁的好字?”
识海中,一个谄媚的声音叫道:“嘿嘿,主公谬赞啦!小可当年这笔字,可是扎扎实实练了整整十六个寒暑!日日对着名家法帖临摹不下百张,才勉强有了今日这般模样!”
听声音,正是吕轼的魂魄。
西门庆嘴角一笑,心神在识海中流转道:“吕轼啊,你既然是进士及第出身,想来诗词歌赋、经文策论都是极好的。那这回发解试的头三场大考,我这锦绣前程,可就全仰仗你这大才子了!”
“哎呀呀,使不得使不得,主公此言羞煞小可了!”吕轼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十足的惊慌失措叫道:“小可这点微末伎俩,也就糊弄糊弄这……说来惭愧……小可……小可并非二甲进士出身……其实……其实是三甲末尾,当时……蔡相大人……向礼部主考特别打了招呼的……就……就那样,上榜了……”
西门庆恍然,随即感到一阵无语,原来吕轼根本就是个绣花枕头金玉其外,肚子里没多少真货,只是苦练了一手好字罢了!
“放题了!放题了!……”
一阵中气十足的吆喝声划破考场相对凝滞的空气。
只见数名身着皂衣军士,手持长约两尺、涂着白漆的醒目木牌,开始沿着号舍之间狭窄的甬道来回穿行。
木牌上,木牌上,一行龙飞凤舞的大字跳入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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