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着那两处,“就在最后一排末尾,明天我来挖,你们浇水。”
张梅把育苗本收起来,帆布包上的葫芦瓢还在漏,她终于想起塞布条,找了块破布,撕成小块塞进去,试了试,终于不漏了:“下午浇水我来浇,用葫芦瓢慢,不会冲坏根须。”
她摸了摸黄鼬的头,小家伙正趴在松土旁晒太阳,小爪子搭在块刚叼出来的石子上,“今天辛苦你了,晚上给你留块土豆。”
下午浇水时,张梅果然走得慢,每棵芽浇小半瓢,绕着块根周围浇,水顺着松土渗下去,没在表面积着。
遇到显块根的那三棵,她更是把瓢底贴在土面,让水流得更慢:“农书里说,块根怕涝,水多了会烂,得少浇点。”
有次瓢底的布条松了,漏了点水在块根旁,她赶紧用土把水盖住,“还好没渗进去,不然就糟了。”
陈溪则在检查棚架,棚布是从废弃大棚拆的,有好几处破洞,她找了些细藤条,把破洞缝补起来:“下午风会大,别吹着芽的块根,现在还嫩,吹着容易裂。”
她缝得不算整齐,却足够结实,“这样能撑到块根长大,到时候再换块新布。”
苏野没闲着,她把松土里挑出来的废铁片、废铁丝都捡起来,堆在柴房旁:“这些以后修篱笆能用,现在先堆着,总比扔在地里强。”
她还找了块破铁皮,盖在堆肥处,“免得下雨把肥冲了,那堆肥还得用呢。”
傍晚的霞光把萝卜地染成暖金色,松过的土在光里泛着细碎的光,块根处的土面微微鼓着,像藏了无数个小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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