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砚也想起当时的场景:“可不是嘛,那天回去的路上,黄鼬还叼着一根玉米芯,一路跟我们回来,像是知道我们找到玉米种了。”
傍晚的风渐渐凉了,吹在脸上没了午后的燥热。
石桌上的薄荷已经晒得干透,摸起来脆生生的,一捏就碎,清香味更浓了。
张梅把薄荷叶子小心地收进粗布兜里,扎紧袋口时,特意留了个小口,让香味能散出来一点。
“挂在灶房梁上,做饭的时候闻着这味,都能多吃两口饭。”
林砚把晒好的豇豆种子收进铁盒,铁盒是之前装玉米种的,她用布擦了擦盒底,又在盒盖贴了张用炭笔写的“豇豆种”纸条,还画了个歪歪扭扭的小豆子图案。
“这样下次拿种子,就不会跟玉米种弄混了——上次差点把玉米种当成豇豆种撒了,还好苏野及时提醒。”
陈溪扛着修好的铁铲,往荒地走:“趁天还没黑透,把草根清了,明天一早就能种豇豆。早上的土润,种子种下去容易扎根,要是等太阳出来再种,土就干了。”
几人跟过去,黄鼬叼着那个装过虫蛀种子的小陶碗,也跟着跑,像是怕落下。刚到荒地边,陈溪的脚突然踢到个硬东西,弯腰一挖,挖出一块巴掌大的旧铁片,铁片边缘有点锈,但中间还很厚实,能看出之前是某种工具的一部分。
“这铁片能做个小锄头!”
林砚眼睛一亮,捡起铁片擦了擦上面的土,“之前的小锄头太小了,除草的时候总够不着根,用这个做个大点的,把边缘磨锋利,再找根木柄装上,除草肯定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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