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野找了块反光塑料布,剪成小块,贴在手臂和胸前;
林砚则把那根夜鹭羽毛取出来,用细藤条绑在军刀的刀柄上,羽毛边缘朝外,关键时刻能额外增加划击的威力。
黄鼬蹲在林砚脚边,嘴里叼着那根磨得光滑的细树枝,见大家收拾好,便往门口跑了两步,回头看了看,像是在催“快出发”。
“张梅,你留在农舍,”林砚把一把火把递给她,“先把深沟里倒满煤油,注意别溅到沟沿的藤蔓和旁边的作物,倒完后在农舍顶上再绑些带刺藤蔓,用细藤条多固定几层,夜鹭要是从空中偷袭,让它落不下来。柴房里还有些干柴,你可以劈成小段,堆在篱笆旁,方便咱们回来做更多火把。”
张梅接过火把,用力点头:“放心吧林砚姐!我肯定把煤油倒得均匀,藤蔓也绑得牢牢的,不让夜鹭有机会靠近农舍和作物!”
往西北断墙走的路上,晨露把半人高的草丛打湿了,裤脚很快就沾满了水珠,凉丝丝的。
林砚走在最前面,手里的军刀时不时拨开挡路的杂草和荆棘——荆棘上的尖刺刮过刀身,发出轻响。
偶尔能在草丛里发现几根白色的羽毛,是夜鹭掉落的,羽毛上还沾着点红土,显然它昨晚在窑厂和断墙之间往返过多次。
走了大约五十米,苏野突然停下脚步,指尖的蓝光猛地往前方的老槐树方向扫去,光带在树影里晃了晃,最终定格在树干中间的一个洞口上。
“夜鹭的巢穴就在那棵槐树上,洞口有两只幼鸟的能量信号,还在张着嘴叫,应该是在等成年夜鹭喂食。成年夜鹭的信号往窑厂方向去了,距离咱们大概两百米,飞行速度很快,估计快到窑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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