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拆开包装袋，捏起一枚花生塞到嘴里。
“比如说说今晚的情况。”
“我记得你之前毕业之后不是进了一家外企吗？”
苏晴拿着啤酒，目光呆呆地望着窗外的城市夜景。
过了一会儿才叹息一声。
“对于一个没背景的异乡人，想要在京城出人头地，真的好难啊。”
陈凡不知道苏晴为何发出这样的感慨，但是他可以理解对方这番话的意思。
苏晴又喝了一口啤酒，这才缓缓开口。
“你说，一个女人长得漂亮，是她的优点还是她到缺点？”
陈凡笑道：“自然是优点。”
“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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