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雪摇摇头：“在红砖美术馆。”
陈凡再次一愣：“美术馆？他在哪看画展？”
“不是。是他女朋友在那里开个人画展。”
陈凡面露诧异：“女朋友？确定不是妻子？”
白若雪停顿了一下，解释道：“这人有过两段婚姻，第二段婚姻妻子是个外国人。”
“前几年他回国之后，双方聚少离多，感情越来越淡。后面这人在国内遇到了这位画家女朋友，是一见钟情……”
白若雪看了一眼陈凡，继续道：“然后就开始了疯狂的追求，这在圈内甚至都不是什么新闻。不少人都听说过这个八卦。”
“他跟这位女画家相差近八岁。但是为了这个女人，他毅然跟国外的妻子离婚，然后选择继续追求对方……当然到现在为止，好像两人还是若即若离，并未官宣在一起……”
陈凡都挺傻眼了。
对一个年龄相差八岁的姑娘一见钟情，然后果断跟国外的妻子离婚，转而疯狂追求现在的女画家……这行为……
仿佛看穿了陈凡的想法，白若雪淡淡道：“你要搞清楚，你需要的是一个合格的高管还是一个品行端正毫无瑕疵的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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