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成了我害的。老孙,说哈可得讲证据。”陈观楼坚决不认。有证据他都不认,更何况没证据。打死都不认。
孙道宁嗤笑一声,一副看透了一切的样子,“别以为本官什么都不知道。胡会知是什么德行,本官比你更了解。就他那个脑子,想不出当堂告发。就算他能想到告发,也不会有如此心机。
你敢说,他在过堂时,说的那一切不是你教的?别以为你在天牢偷偷摸摸,就能瞒天过海。
你已经不是第一次教导犯人如何过堂,以前本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懒得过问,是因为没搞出大乱子。这一次,简直乱来!捅出这么大篓子,还想保姓胡的性命,做梦!本官一定会弄死他!”
语气是无比的肯定,态度是无比的坚定,没有丝毫转圜的余地。
陈观楼却偷偷松了一口气。
叫得越厉害,就意味着这里面操作空间越大。
要是不叫唤,反倒是要替胡大人的狗头捏一把冷汗。
“你老人家说的都对。奈何我收了他的钱,就得办事。你也知道胡大人嘴巴笨,照着他原本的性子过堂,死定了。我才动了恻隐之心,替他出谋划策。”
“什么恻隐之心,分明就是见钱眼开。别给自己脸上贴金。”
孙道宁连讽带刺,没半点好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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