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观楼嗤笑一声,“平江侯可是对朝廷对陛下忠心耿耿,乃是天下皆知的忠臣,更是朝廷的肱骨之臣。你们这么做,等同于过河拆桥,兔死狗烹,令人寒心啊!”
孙道宁才不上当,“你敢保证平江侯没有造反的心。”
陈观楼连连嗤笑,白眼都懒得翻,直接骂道:“若是朝廷给予足够的尊重,该给的封赏给足,谁都是忠臣。忠臣良将难得,好不容易出了平江侯这么一个人才,你们这帮人不想着笼络,反而把人推得远远的。如今更是造谣人家造反。
怎么着,眼看着平江侯忠心国事,你们忍耐不住,要逼人家造反吗?你们这群人,根本就是一群自私自利,祸国殃民的蛀虫!”
陈观楼不客气的一通臭骂,孙道宁气得吹胡子瞪眼。
“陈观楼你不要太过分了。老夫怎么就成了国之蛀虫。”孙道宁坚决不认,他可是一心一意为朝廷分忧,为陛下分忧。他才是真正的忠臣。
“将忠臣良将逼反,还写不知所谓的话本编排谣言,不是国之蛀虫又是什么?”陈观楼反击,“老孙,别说你什么都不知道。你身在政事堂,我就不信你看不见上面的态度。你可曾替平江侯说一句公道话?”
孙道宁自然没有替平江侯说过一句话,他不会撒谎,也不屑撒谎。最关键的是,他心知肚明,他要是撒谎,陈观楼一眼就能看穿他。
犯不着主动招来对方的冷嘲热讽。
“你在这里讥讽老夫,不如将心思花在平江侯身上,劝劝他赶紧主动退下,回京养老。一大把年纪还恋栈权位,不肯让出兵权,朝中看他不顺眼的人多了去,不差老夫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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