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中是什么情况?安平王突然过世,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陈观楼吃着花生米,随口问道。
不愧是生意稀烂的破旧画舫,连酒菜都差了一大截。也就下酒菜油炸花生米还过得去,手艺还行。
至于陪酒的侍女,算了,他这么帅的脸,真不知谁占谁便宜。
他感觉亏大了!
奈何孙道宁非要照顾老相好的生意,他只能勉为其难包下画舫,给了大笔赏钱。就当是替上官分忧。
“陛下身体抱恙,今日的大朝会,都是强撑着身体出席。”
“真有这么严重?”陈观楼诧异。
那天晚上,他瞧着皇帝的身体还行啊。
“是不是真有这么严重,老夫不知道。但是看着是很严重。朝臣们都担心,催促陛下立太子。奈何陛下不肯松口,一直拖着。也不知陛下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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