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柔师太轻哼道：“我是看你做了一件好事的份上，才来看看你的，既然你不乐意，我们走了。”
顾言说道：“好啊，不送了！”
清柔师太：“……”
哪有人这样直接？
顾言不是人，当然可以直接赶人。
清柔师太没有马上离开，道：“没想到你一个邪物，还做了那么多事情，我们名门正道自愧不如。”
顾言说道：“过奖了！”
清柔师太说道：“如果下次，还有这种事情，你可以带欺霜一起，让她去历练，增长见识。”
她很重视沈欺霜，确实有意把沈欺霜，当做下一代掌教来培养。
跟在顾言身边，肯定好处多多，现在顾言动不动就搞一个大动静出来，就是最好的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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