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顾笙有些不屑道：“一道残念罢了。”
胡冬儿不是很懂地问：“什么是残念。”
顾笙说道：“以前一些修为有成的人，死后留下的残念，通常这样的人，早就身死道消了。”
“放肆！”
鬼帝看到有人对他的大将军不敬，厉喝道：“对大将军不敬者，死！”
他伸手往顾笙抓去。
顾笙负手而立，她只是个小女孩，但又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
还不等鬼帝靠近，忽然身体一震，匍匐在地上，眼神里满是惊恐和害怕。
还没动手，便已认怂了。
清柔师太看着顾笙，不可置信地揉了揉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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