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现在，想起了那个鬼，她也忍不住心惊胆跳。
顾言问道：“你是什么时候，出现在这里？”
大肚女鬼现在很害怕，知无不言，祈求放过，道：“广场修建开始，我就在这里了，广场是一个叫做齐家的家族设计布局的风水，那个很可怕的鬼，好像是那个齐家的鬼！”
原来她也知道齐家。
“后来我在广场里，每年都会控制好几个人跳楼自杀，来养我和我的孩子。”大肚女鬼又说道。
顾言往齐家深处想了想，又问：“那个很可怕的鬼，是不是有一把黑剑？”
大肚女鬼连连点头道：“没错没错，就是他！原来大师也认识他，齐家的人以前都没见过我，但我跟在那个很可怕的鬼身边，曾经见过齐家的人，只是当时没有现身……”
她回忆了好一会，又道：“齐家的人，叫那个很可怕的鬼为老祖！”
“老祖？”
顾言听到这两个字，不得推翻了最早的猜测。
那个邪神不是齐家养的，他是齐家的老祖，整个齐家，说不定还是被邪神养的。
这就有点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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