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所及，全都是冷色调的装饰，让原本就显得空旷的别墅，更加冷清了。
慕乔年冷声问：“怎么回事？”
保姆战战兢兢地回答：“先生，是苏晓曼小姐说，您不喜欢这样的装修，您和夫人的结婚照，以后也用不到了，所以命我们全都取下来，把装修也彻底换掉……”
慕乔年沉默下来，半晌，才不自然地嗯了一声。
他在书房的办公桌边坐下来，对着空旷陌生的书房，沉默了好一会儿。
助理很快整理了环洋科技公司的资料发给他，慕乔年打开资料的内容，目光扫视过一行又一行枯燥乏味的数字，眉心却渐渐地缩起——
环洋科技的账目，好像有些不对劲。
这时，助理说道：“先生，我们查到环洋科技目前负债累累，而且……”
“两个月前，他们承接了一个项目，但是由于技术上的难关，到现在都没完成。”
慕乔年将文件放下来，面无表情地问：“什么项目？”
助理迟疑一下，回答说：“是最新的ＡＬ操作系统，连我们公司都在研发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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