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扶了扶眼镜,精明的眼睛扫过几个子女:“骗?你爹我教了一辈子书,能让人骗了?该我的,一分少不了。不该你们的,也别惦记。”
于莉忍不住:“爸,我们不是惦记。是怕您年纪大,手里攥着太多钱不安全”
“不安全?”阎埠贵哼了一声,“放你们那儿就安全了?老大,你饭馆周转不开的时候,找我拿的钱,还了吗?解放,你上次说买自行车差三十,这都半年了吧?解旷、解娣,你们自个儿说说.”
几句话噎得儿女们满脸通红。
另一个民警走到门口听了半天,摇摇头,这家比另一家好很多,还处于动嘴的阶段,不过他还是进去了。
“你们走吧,没啥事就别回来了。”阎埠贵见民警进来就道。
“爸”闫解成道。
“行了,我不想给民警同志添麻烦。”阎埠贵打断道。
几人也不敢继续纠缠,只能离开,这边民警也跟阎埠贵道:“大爷,您以后遇到麻烦可以找我们。”
“好的,谢谢同志。”
随后民警驱散了围观的人群,俩老头晚上坐一起喝了一晚上闷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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