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换个身份我就不认识你们了?”何雨柱咬牙低语。
那些倒在阻击阵地上熟悉、不熟悉的战友,仿佛仍然还怒吼着“杀杀杀”
巡逻队越来越近,一个满脸横肉的班长正用刺刀撬开胶农遗留的木箱,嘴里骂骂咧咧。
何雨柱缓缓抽出腰间的军用匕首,刀身在晨光下闪过一丝冷芒。
两个落单的士兵走到离他不足十米的地方,正低头议论着今晚的罐头补给。
何雨柱像猎豹般从胶树后窜出,左手捂住前一个士兵的嘴,右手匕首精准地从他颈椎缝隙刺入,动作轻得只有一声闷响。
另一个士兵刚要转身,喉咙已被冰冷的刀刃划开,鲜血喷溅在墨绿色的胶叶上,开出妖异的花。
“谁在那边?”远处的南棒班长察觉到异动,举着M16警惕地靠近。
何雨柱拖着两具尸体躲进胶林深处,将匕首在尸体衣服上擦净,反手抓起地上的M16,切换到单发模式。
他算准了这些南棒士兵的习惯——遇到异动总会扎堆探查。
果然,五六个士兵端着枪朝这边聚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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