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公公擦了擦脑门子的汗,语气已经多了几分哀求:“时候真的不早了,这一趟,山高路远,咱们可得尽快呀!”
“您还是上车吧!”
闻言。
宁师师咬住下唇。
精心涂抹的胭脂,被她咬出一道白痕。
她突然抬高声音,仿佛一下子就下定了某种决心——
“走就走!”
说完,她仿佛是在赌气一般。
猛地掀开轿帘,动作大得差点扯断珠串,就在要踏进去的瞬间,她又不死心地回头望了一眼。
空荡荡的街口,像在嘲笑她的自作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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