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技术方案的先进性、与学校需求的契合度，以及预算合理性。”咖咖老师推了推眼镜，“校方特别看重方案的可持续性和对学生隐私的保护。”
会议持续了近一个小时。当我们起身告辞时，谦千的脸色已经恢复如常，但我能感觉到他只是在强自压抑着什么。
走出行政楼，校园里的活动更加热闹了。远处传来学生合唱团排练的歌声，悠扬的旋律在夏日的空气中飘荡。
“我们去实验楼看看吧。”我提议道，轻轻捏了捏谦千的手。
他犹豫了一下，最终点了点头。
实验楼比从远处看起来更加老旧，墙体上爬满了常春藤，可凑近了仍能看到一些被大火肆虐过的痕迹。入口处的石阶已被岁月磨得光滑，门旁的墙壁上有大片熏黑的印记，仿佛在诉说着曾经的那场灾难。厚重的木门也有几处烧焦的豁口，推开时发出“嘎吱”的声响，伴随着一股混合着尘埃和化学药剂的气味扑面而来。
谦千的脚步突然停住了。他的目光锁定在走廊尽头的一间实验室，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那里……”他的声音几乎微弱，“我好像……在那里发生过什么……”
我顺着他的视线望去。那间实验室的门上挂着一个褪了色的牌子：“物理实验室A”。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一条来自开老师的短信：“忘了告诉你们，明天下午三点在学校礼堂有个校友见面会，所有竞标企业的代表都会参加。希望你们能来。”
我抬头看向谦千，发现他的目光仍死死盯着那间实验室，眼神中充满了挣扎和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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