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季繁星点头。
张小飞的助理立马从包里掏出一个本子递给季繁星，季繁星扫了一眼，发现扉页竟然写着《消愁》的歌词。
“清醒的人最荒唐。”
笔迹苍劲有力，下面还重重划了一横，能看出来写作者书写时心中感触颇深。
签好名字后，杜哥接过笔记本要递给张小飞时也看到了这句。
他将本子凑到镜头前，“这是真粉丝。”
张小飞僵着脸，努力做表情管理，小声对助理埋怨，“你拿这做什么。”
助理低下头不作声，内心疯狂吐槽。
这家伙，明明爽死了，还这么口是心非。
直播画面中，只见杜哥展示的笔记本扉页下面写着“TO：小飞，难得糊涂。季繁星”
【没想到张小飞真的是粉丝，我季神太厉害了，圈内都有粉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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